殊CA

比较佛。
放心食用我写的全是HE(双死在我这也是HE!)
甜文制造者
CP洁癖人,基本不磕all,不要在我作品下ky

【知妙】出趟差回来老婆没了

又名《我因为出差没有将老婆及时哄家而被老婆误会导致传出谣言人人骂我是渣男睡完人不负责任但我甚至没在睡觉时抱过老婆》


土狗甜饼文学

就是想看海哥哄老婆


临近晚餐时间,化城郭内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


提纳里看看屋外快要落下的夕阳,距离卡维来找他们已经过去了至少六个小时,而一个小时前就过了大书记官正常的下班时间。艾尔海森的家就在教令院楼下,按以往的经验来说,他早该发现人不见了,并且在半个小时前就该来化城郭找卡维。


不对劲,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吃过晚饭艾尔海森还没来,柯莱睡了艾尔海森还没来,赛诺洗漱完了躺在床上等自己了艾尔海森还没来!


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赛诺终于忍不住发问了:“在想什么?”


提纳里下意识回答:“艾尔海森……”


“……”


“……”


“不是,”提纳里感觉这话怪怪的,“我是在想艾尔海森怎么还没来。”


“……”


“……”


更怪了。


正当提纳里想再解释一遍时,就被一股巨大的推力撞到了墙上,所幸罪魁祸首还有些良心,将他的后脑勺护在掌心没让它直接磕在墙上。


“喂等等!我还没洗澡!”


“做完再洗。”



时间倒转回今天上午,两人趁着难得相同的休息日在兰巴德酒馆小聚。在赛诺即将斩杀提纳里最后一张角色牌的时候,他们身边的椅子被人拉开了。


卡维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双颊涨的通红,梅赫拉克飘在旁边,看上去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在两人的目光下欲言又止了半天,憋了半天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老板!给我也来一壶酒!”


提纳里/赛诺:“……”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看自己的牌。


“成了!”赛诺解决掉最后一张牌,伸手从提纳里的一色素面牌组中取出唯一一张泛着银光的卡牌塞进自己的牌组里,又从自己的牌组里找了张相同内容的牌塞了回去。


这声过于响亮,吓得刚稍微平复下来的卡维直接将口中的酒液呛了出来。提纳里顺手递过去两张纸,又在他背上拍了两下,算是给他顺气。


卡维看着赛诺手中一整套银光闪闪的七圣召唤卡牌,又看看提纳里,略微颤抖地问道:“一百万摩拉,你就这么给他了?!”


“这张不值一百万,但是蒙德那边的地区特别款,限地区不限量,现在在须弥的价值也就……”提纳里掰着指头算了两下,“十万上下。”


“……”干什么干什么!这年头十万摩拉不是摩拉了吗!


“话说回来,你这副架势,是又跟艾尔海森吵架了?”


卡维罕见的沉默了下来,脸上刚压下去的绯红又迅速升了起来。良久,缓慢的点了点头。


架是吵了,具体吵了什么不记得了,但自己好像跟艾尔海森亲了,甚至……卡维下意识揉了揉有些发痛的腰,甚至有可能做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只有身边的褶皱代表昨晚不是自己一个人睡的。卡维先是躺在床上发了会儿愣,然后将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将自己闷死,失败后带着梅赫拉克直奔酒馆。


他打算找个熟人先凑合几日,刚接了个大单,他不想因为私人情绪影响作品的质量。


“卡维,你腰疼吗?”赛诺常年审查犯人,对于好友不同寻常的动作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卡维/提纳里:“……”


“……没有。”


看着卡维越来越红的脸色,赛诺刚想继续发问就被提纳里按住了手。赛诺是对爱情相关的情绪比较迟钝,但也仅次于与自己对于其他情绪的感知。见提纳里那种眼神,他也不是傻子,只是咳了一声来缓解自己的尴尬。


最后卡维去的赛诺在须弥城的家。一是这笔订单的单主也在城内,好与单主实时沟通;二是赛诺经常不在家,他住的也自在些。


卡维对此很满意,摸遍全身上下也就翻出六千摩拉,一股脑全塞给赛诺:“这是我全部身家了,等我拿到尾款了再把这几天的租金补给你。”


赛诺想把卡维递摩拉的手推回去,但提纳里抢先替他收下了:“那我们先走了,你记得清一下他家,他有小半个月没住了。冰箱里大概还有些食物,还没变质的话你就解决一下吧,我们先走了。”


等看不见卡维了,赛诺才发出疑问:“住几天房子罢了,况且才六千摩拉……”


“你要是不收,卡维不会住踏实的,”提纳里抖抖耳朵,将摩拉从口袋里拿出来塞进赛诺手里,“之前去化城郭就是这样,不管摩拉多少,他总是要付给我一些。即使当天身上真的没有摩拉,他也会主动去做一些活,然后第二天被领回去后托人顺一些过来。”


两人走后卡维指挥梅赫拉克清理客厅,自己先去把客卧整理出来,然后又去厨房将剩下的食品进行分类。或许是知道自己长期不在家的原因,赛诺的厨房里存放的食物都是些能长期存放的速食。


卡维从中找到了个半成品的口袋饼,放在锅里加热了一下就吃了下去,算是糊弄过了晚餐。


晚上九点,卡维凭借肌肉记忆放下羽毛笔,等到将房门拉开他才发觉自己在干什么蠢事——以往九点是艾尔海森洗漱完的时间,这时候他在洗漱前热的牛奶通常好了。在跟艾尔海森因为“被敲门声打断思绪”这件事吵过几次后,卡维妥协了。他会踩着这个点出卧室把牛奶拿进房间,以免再次被敲门声惊扰思绪。


卡维又重新坐回工作台前,思绪却飘回了记忆长河。


上次离家出走是半个月前,但那次不到两个小时就被艾尔海森从化城郭提回去了,到家的时间刚过八点;上上次离家出走去的是酒馆,刚喝半个点就被艾尔海森找到了,回家时还不到七点……


这么想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打破这个习惯了。


卡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将羽毛笔放回墨水瓶里,套上外套出门去了。


不就是杯牛奶吗,买一杯不就完了。


在便利店里赊了杯牛奶,卡维慢悠悠的往回晃,在走到分岔路口时,卡维犹豫了。


看一眼,就一眼。


等回到熟悉的屋前,看着并无一丝光亮的屋内,卡维的心情莫名好了许多,含着吸管就往回走,甚至还在无人的大街上转了几个圈。


但直到他将初稿画完了还没有人来找自己,卡维看了眼挂钟,笑不出来了。


凌晨四点五十三分,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要天亮了。


早上七点,赛诺推开门,与坐在沙发上的卡维四目相对:“……你不喜欢水饺吗?”


“……水饺?你说璃月菜里的水饺?还好啊,我觉得还挺不错的。”


“那你为什么不睡(水)觉(饺)?”


“……”卡维崩了一晚上的内心忽的被冻住了。


“停停停,你手上拿的什么?”卡维赶紧换了个话题,他怕再聊下去自己会疯。


“蕈猪肉、秃秃豆、薄荷、面粉、牛奶、树王圣体菇。”赛诺伸手把袋子递给他,“这些东西放久了会坏,所以你得把他们吃了。”


刚走进主卧赛诺像是又想起什么,探头补了一句:“提纳里说这些是要收摩拉的,等你尾款结了要和房租一起补过来的。”


“好嘞!”


等赛诺拿好旅行包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被卡维叫住了。


“那个……艾尔海森……昨晚有没有去化城郭?”卡维脸已经红的要滴血了,但还是嘴硬补了一句,“我没有关心他有没有去找我!我只是怕他打扰你们。”


赛诺像是想起什么,破天荒的笑了:“没有。”


根据心情守恒定律,当你开心了,说明你的坏心情一定转移到了别人身上。


接下来一整天,卡维从一开始的魂不守舍到后来把巨大的三角尺拍在桌上噼啪作响,明明是他占了便宜,躲得人凭什么是他啊!现在还玩失踪,怎么搞的他像受害者一样!


不会是不想负责吧?卡维思来想去也就想到这个一个理由。那直说啊!自己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当天下午,卡·伤心欲绝怒气冲冲·维就将放在艾尔海森那的所有东西都搬走了,唯一留下的就是张纸条,被压在茶几上的杯具底下。


当晚,须弥城内留言四起:“大书记官艾尔海森始乱终弃夺走室友初夜一走了之。”


等艾尔海森知道这条消息已经是两天后了。


彼时风纪官索瑞正站在他旁边记录这几天的事件信息,闻言先是绷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又一脸正色的提醒道:“虽然这种事不归风纪官管,但这种事相当不道德,大书记官还是要注重一下自己的风评,以免给教令院造成不好的影响。”


艾尔海森一脸黑线,一声没吭朝教令院外赶去,而风纪官的办公室也传出今天的第一声爆笑。


艾尔海森直接去了化城郭。


看着提纳里一脸复杂的将钥匙递给他,他沉默了。


是时候减少个大学派的经费和加大学者的结业难度了。


临走前他试图挽回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我没有……”


但在看到柯莱走过来的那一刻,他飞快的拉上四叶印走了。



今天是卡维结单的日子,地点定在了普斯帕咖啡馆。这单单主的人相当好,不仅一开始就给了卡维五分之一的定金,更是在看到成图后立马给卡维打了全部尾款加上全款十分之一的小费。


以至于卡维没有在他用自己的脸颊贴他的脸颊时第一时间推开他——这是位枫丹来的客人。


所幸卡维早年间也因为母亲去过几次枫丹,虽然被惊了一瞬,但也不至于过于失态。


从咖啡馆出来,卡维心情很好的哼着歌,想着先去兰巴德酒馆大喝一顿,然后再置办一处房产,最后去补这几天的房租……


正美滋滋的在脑海中分配款项时,就被人拉进了暗处。


“唔!唔唔唔唔!”来人显然很熟悉他,直接按住了他准备释放元素力的手。


“别动,是我。”身子被人翻了个面,瞳孔中倒映着这些天消失无踪的人。


“我□!艾尔海森,你什么毛病!”卡维一下拍掉还拉着自己的手,红瞳里的怒气要溢出来了。


“不知道是谁在酒馆里喝醉了说胡话,以至于现在做须弥城里到处都在传我始乱终弃,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隐在暗处的脸看不清情绪,“卡、维、学、长?”


最后那句咬牙切齿到令人心虚,但跟艾尔海森吵了不知多少场架的卡维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没有头绪。”


“……”


“……”


很好气氛就这么僵住了。


半晌,卡维终于顶不住艾尔海森那股压力,破罐子破摔到:“对,我说的,你自己干了什么还不让别人说了吗。”


艾尔海森罕见的笑了,但绝对是被气笑的:“据我所知,我的室友只有你一个,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睡了你吗?”


天堂鸟涨红了脸,一半气的一半羞的:“不然呢?”


“何以见得?”


“我……我……我第二天早上起来腰痛。”话语声越来越小,羞耻,太羞耻了。


“……”艾尔海森掐了下眉心的那块软肉,“所以你认为,你腰疼是我弄的?”


卡维懵了,卡维怀疑,卡维害怕,卡维想逃。


“你的腰是自己喝醉后撞到酒馆旁护栏上弄的,如果我没在旁边看着,现在须弥城传的就是‘天才建筑设计师卡维醉酒后跌落高台,英年早逝’,而不是关于我虚无缥缈的谣言。”


“那印子呢?印子哪去了?”


“可能在药油的作用下消失了吧。”


“……”


丢脸,太丢脸了。


卡维感觉转身就跑,但被人一把拉了回去。


“我□艾尔海森!你干什么!”脑袋向下相当不舒服,卡维支着身下人的肩膀勉强直起上身,双脚即使离地也不老实,一直在空中扑腾。


“为自己公关。”


“这种事情我去澄清还不行吗?!”


“你可能没懂我要公关的点,”艾尔海森将人往上移了移,“我是要澄清本人没有‘始乱终弃’。”


艾尔海森不嫌事大的扛着他走向兰巴德酒馆。


“喂艾尔海森!那边不是回家的路!”


“我知道,但我刚结束完工作很累,不想自己做晚餐了。”


“我可以不吃的!”


“但我要吃。”


“……艾尔海森你故意的吧!”


“知道的事实还要说出来,是为了浪费口舌吗?”


等从兰巴德酒馆出来,艾尔海森又抱着人往铁匠铺那边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在卡维的强烈建(扑)议(腾)下,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直到回到家艾尔海森才把他放下,此时卡维的脸已经红成了赤念果。


“完蛋了……明早最热的八卦我都已经想好标题了‘大书记官和室友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为什么不是‘大书记官官宣恋情’?”


“……呵,大书记官的恋情不是早就官宣了吗,”卡维的语气带了点酸,“那个女风纪官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的话,不会吃醋吧?”


“……什么?”艾尔海森拧眉,“你在说什么胡话?”


“那个女风纪官啊,女风纪官!有人看到你失踪的前一天夜里你跟一个女风纪官出了须弥城。”


“你说索瑞?我可以认为大建筑师是在吃醋吗。”


“没有。”卡维更酸了,“我吃什么醋,我哪有立场吃醋。”


“……”艾尔海森踢了踢将自己团成一团的天堂鸟,“卡维,你对于那晚的记忆还有多少。”


“没了,没有了。”


艾尔海森脸黑了:“所以,你根本不记得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吗?”



五天前,兰巴德酒馆。


“喝!我现在兜里有的是钱!”


“……艾尔海森?你今天别管我,我要跟他不醉不归!”


艾尔海森看着那个被卡维抱住的巨大花瓶,沉默着结了账,沉默着将人扒拉开,然后沉默着看着人为了躲自己撞到护栏上差点翻下去。


“痛啊!你轻点,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将人固定在自己的臂弯里,路过的人丝毫不意外,还特地让开道路。


毕竟喝醉的卡维根本不明白什么叫低调,一路上都在叫嚷,脚也乱踢。艾尔海森实在忍不住了,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把,怀里的人一僵,但总算不动弹了。


到家门口,艾尔海森将人放下去开门,转个身的功夫,卡维在墙角蹲下了,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不喜欢我……都不喜欢我……讨厌……”


“讨厌谁?”


他像是被吓住了,过了好久才抬头,一双红眸眨巴眨巴,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喜欢。”


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卡维愣了一瞬,随即起身与他抱了了个满怀:“那我也喜欢你。”


但怀中人似乎不满这个答案,将他微微推开一点,让那双红瞳注视着自己:“卡维,我是谁?”


“嗯……艾尔海森。”


“那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


“哪种喜欢?”艾尔海森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跟醉鬼较劲,但他此刻与醉鬼没什么两样,“是朋友的喜欢,还是恋人的喜欢?”


卡维一脸懵,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脑细胞来思考这个问题,好冷,他想进屋。


但艾尔海森显然不想放过他:“那我换个问题,你想跟我接吻吗?”


许是刚刚卡维蹲在地上,那双蒙了层薄雾的红眸过于让人着迷,他现在几乎与跟刚进入教令院时非要与人争个高低的海瑟姆一样。


一样幼稚。


思绪还没回笼,唇瓣忽的触上一抹凉意。


“可以进去了吗学弟?好冷啊。”


艾尔海森将人抱去了健康之家。


即使卡维抗议了一路,但如果现在没有人看着他的话,他十分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


药油是健康之家的值班医生抹的,在发觉自己仅仅只是看着就起反应时,他万分庆幸没拿着药油回家自己给卡维涂。


回去的路上他没再抱着卡维,卡维也是困狠了,一路上都乖了吧唧的。家门口,艾尔海森将钥匙拿出来,但迟迟不将它插进去,急的卡维团团转,但奈何自己的钥匙也在他手上,只能眼巴巴的望向眼前人,祈祷他良心发现赶紧放自己进去。


“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瞬间蓄满泪水,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都说了冷了还让自己站门口吹冷风!


这下轮到艾尔海森懵了。


眼看眼前人没反应,卡维嘴一瘪,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艾尔海森彻底慌了神,将人揽着往屋里带,反手关上屋门以免冷风进来。


屋内比屋外暖上许多,卡维捧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嘬着,整个人已经平复了不少,但还是不时有泪珠从眼角淌下来。


艾尔海森也没见过这样的卡维,他没哄人的经验,只好拿着纸巾给人擦眼泪。


牛奶喝完,卡维将被杯子放回桌子上,转过头窝进沙发的角落里。


天堂鸟把自己团成一团后像团雀。


艾尔海森推了推他,卡维扭动一下,浑身散发着“别碰我”的气息。艾尔海森见多了这样的卡维,于是他俯下身子凑到卡维耳边,轻声唤道:


“你的工图被我拿去擦书上的灰尘了。”


“!”卡维一下子弹了起来,“艾尔海森你有毛病吧!你……!”


这个吻带了些侵略性,但大多还是克制,直到卡维开始回应,爱意与情欲才开始释放。卡维感觉头更晕了,像是要被什么淹没。


相比较吸毒者的毒瘾,吻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两人都没丝毫的吻技可言,甚至牙齿还经常磕到对方,但这个吻持续的时间也相当可观。


卡维的脑子已经晕的不行了,但艾尔海森略带引诱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卡维没法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又问了一遍:“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们互相喜欢,还接了吻,你觉得什么关系的两人才会干这些事?”


卡维半眯着眼睛,好半晌没说话,就在艾尔海森准备放弃将人抱去洗漱时,卡维说话了:


“恋人。”


话语很轻,但艾尔海森还是听清了。


完蛋了。


当晚卡维在艾尔海森的床上睡的十分香甜,艾尔海森在床的另一边几乎枯坐一夜,直到几乎天明时才被人叫走紧急赶往沙漠。



艾尔海森将自己失态的一面从故事中抹去,故事结束时,卡维感觉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半晌他憋出第一个问题:“所以我为什么睡你床上?我答应和你做恋人但没答应跟你上床吧。”这话问的相当没底气,卡维选手只是想找回自己为数不多的面子罢了。


“扎卡里亚说晚上得有人看着你睡,以免药油被衣服蹭没。”


“………………………”


沉默声震耳欲聋。


“第一,我们是正常情侣,不存在一夜情的情况;第二,我没有始乱终弃,只是正常出差。”艾尔海森踢了踢又把自己团成一团的天堂鸟,“大建筑师不准备道歉吗?”


“对不起。”


“听不清。”


“对不起!”


“没诚意。”


卡维恼了:“那你要怎样!”


“反正城里已经在传我拿了你的初夜,”艾尔海森支着头,笑的一脸戏谑,“我也没澄清,干脆直接证实好了。”


*

海哥看见字条和误会卡维与别人接吻的剧情,后续会以彩蛋形式写下来(长的话直接重开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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